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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称找神农架野人意义重大 可扬国威

  1980年5月至1981年底,中科院又进行了第三次考察,但仍没有突破。

  新京报:与官方组织的科考和不计其数的民间科考相比,这次的科考有什么不同?

  王善才:此前的科考无论官方还是民间,都有个特点,就是“剿匪”式,漫山遍野搜索,方法不对头。

  我记得1977年的那次科考,一位军方领导带队,越野车轰隆隆地开到山下,什么动物都吓跑了,哪里找得到。

  我们这次科考计划以蹲点观察为主要方式,找到野人出没较多地区的洞穴,在周围躲起来观察。此外,我们希望引入先进科技来帮助科考。

  新京报:哪些先进科技?

  王善才:我们想在山林中安装摄像、窃听装置,捕获“野人”踪迹。但主要问题是电池无法提供长时间的供电,我们也在尝试解决这个问题。

 “野人”长什么样子?

  “大型、可直立行走”

  新京报:在你看来,“野人”到底是种什么动物?

  王善才:我们常说的“野人”都是打引号的,这意味着“野人”不是一个正式的名字,是一个大家的俗称。将来找到后,会给它一个正式的命名。

  从目前发现的资料可以推断出,“野人”是大型、可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动物。直立行走这点,使他区别于目前的四种类人猿(长臂猿、猩猩、黑猩猩、大猩猩),它比四种类人猿要高级,比人要低级或接近于人。

  新京报:但神农架“野人”从发现之日起,就有许多学者质疑其是否存在。知名动物学家唐兆子也曾参加过1977年的“野人”科考,他在科考期间就认为不可能有野人。

  他提出的质疑是:人的进化是有条件的,猿从山林来到平地上,才能解放双手直立行走,而神农架崇山峻岭、森林密布,猿类无法解放双手。

  王善才:唐兆子是鸟类专家,他对古人类学不了解,平地生活并非猿进化到人的必须条件。他的说法是不对的。

  新京报:2007年包括你在内的46位专家曾联名上书,呼吁重启神农架野人科考,被国家林业局和湖北省林业厅否定了。当时一些专家认为,至今为止的寻找都没发现“野人”,基本可以断定不会存在这种动物。

  王善才:持有这种观点的人比较多,有一位省里领导对我说,现在科技这么发达,美国的卫星拍摄可以把山川河流都拍得很清楚,如果有野人,人家早发现了。

  我就说,美国科技发达不假,但不至于啥都能找到,不然这么多年能抓不到本·拉登?“野人”藏在山洞里,你不到洞口守着,怎么找得到?

  新京报:武汉大学动物学教授胡鸿兴曾表示,30多年都未抓获一个“野人”活体,甚至连尸体和骨骼都没有发现。

  王善才:科学的真伪需要时间的证明。非洲大猩猩的确认经历是234年,非洲黑猩猩则经过222年才被确认。

  现代科技发达了,或许不需要那么久才能确认“野人”的存在,但一定的时间还是需要的。

  新京报:你有什么重要的证据能支撑“野人”存在的说法呢?

  王善才:一是毛发鉴定,我们选取了各次科考发现的“野人”毛发,送医学机构分析鉴定,得出一致结论:该物种比现在的四种大猿要高级,更接近于现代人。

  二是找到了60年前被“野人”掠走的一对兄妹,他们此前一直保持沉默,后来我找到他们,他们讲述了被巨型直立行走的猿类掠到山东几天几夜的经历。

  发现“野人”将如何?

  “当地政府在打旅游牌”

  新京报:如果“野人”被发现,那意味着什么?

  王善才:一旦发现“野人”,对人类进化领域的研究将是巨大突破。它比四种类人猿要高级,都更接近人类,但很不幸仍未发展成人类。它是人类进化过程中走入枝杈的一支,是北京人的亲戚。

  有一种理论认为,“野人”可能是“巨猿”的后裔。中国存在过巨猿,从遗骨化石的分布来看,离神农架不远。后来巨猿灭亡了,如果神农架“野人”是巨猿逃入山中幸存的一支,也是重大的发现啊。

  退一步讲,中国只有长臂猿这种类人猿,不存在猩猩、大猩猩。即使发现的不是新物种“野人”,而是猩猩这种类人猿,对于科研也是爆炸性的发现。

  新京报:我们注意到“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”副会长罗宝生是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,神农架当地政府对于寻找“野人”非常重视,是否基于当地旅游经济发展的考虑?

  王善才:坦诚地说,当地政府的确在打“野人”旅游的牌,他们乐于宣传“野人”,乐于看到有人来做这方面的科研。打造“尼斯湖水怪”这样的品牌,对当地是有利的,我认为没什么不好。但是,他们还是更看重旅游宣传,而对学术研究不太愿意提供资金资助。

  一旦“野人”被找到,不仅是学术和经济意义,还有重要的政治意义。

  新京报:什么政治意义?

  王善才:目前许多国家都很关注“野人”,一些国家科考队也在寻找“野人”,如果我们率先找到了“野人”,将是扬我国威的事情。